半夏扮狗,姚天雄忍不住发笑,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谁说她爹脾气古怪,尖酸刻薄,都是那些求医不成的家伙胡乱造谣。如果不说话站在那儿,她家老头要气场有气场,要样貌有样貌,皱纹白发都盖不住好皮相。
是啊,仔细一看,三年的时间虽然不长,仍旧在父亲的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她在长大,她家老头也总要变成真正的老头。感慨的她又再抱住父亲,不免有些伤感,“女儿才回来,又要离开了。”
“既然想爹,为什么夏夏这三年都不回来看看?”摸着女儿的发丝,姚天雄叹了口气。“一年就找人稍那么几句话回来,难道不知道爹想你吗?”
透过姚天雄带着感慨和忧伤的目光,她仿佛看到父亲一次次坐在母亲的画像前,等候她消息的样子。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