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北弦就开始干自己的第一单案子。他带着桑玖羽,偷偷地去了邻市,然后,将桑玖羽安顿好后,自己去各地游荡,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辈子竟然还会遇到祁璨然。
深夜醒来的北弦不仅腿疼,头也疼。
小心翼翼的坐起来,在黑暗中失神,原来自己那荒唐的青春,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叙述完的。
不知道是在哪本杂志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如果时间能把我对你的思念稀释了,就不会在醒来的时候莫名的失神。
自己,对祁璨然,竟是思念的。
北弦有点想咒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听到对面床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他警觉的躺下,闭上眼睛。微微的张开一条缝。
桑玖羽开了灯,似乎是对着北弦这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过来为他盖好了被子。
北弦原本想张开眼叫桑玖羽的,但他捂着嘴咳嗽了几下,手指缝间流下丝丝殷红。北弦大惊。
桑玖羽面不改色的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回来的时候,在窗边站了一会,才回去睡觉。只是忘了关窗。
夜微凉
前天晚上逮捕了一个人,目前媒体都收到了消息,毕竟那么大动静,却不知道抓到谁了,有人猜测,是B,也有人猜测,是K,还有的,猜测警察根本没抓到人,放消息出来只是唬人的。
刑警大队此刻忙翻了,K的伤有点重,现在都还没醒过来,不能审犯人,至少现在不能。
陆夏家
“飞,我们吃饭了哦!快点过来呀!”陆夏对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某人叫到。
南飞乖乖的走过去,在陆夏身边坐好,任由他喂他吃饭。
突然,南飞推开他移过来的勺子,边嚼嘴巴里的东西,边说:“陆子,我,我下午想出去。”
“出去?去哪里?远吗?认路吗?要我陪吗?会不会有危险?你要去干嘛?找谁?”陆夏一听南飞的话,紧张的问。
南飞顿时笑了,差点将饭喷出来:“陆子这么紧张干嘛!南飞想去找阿弦玩。陆子也想去吗?”
“阿弦?”陆夏一听,脸顿时黑了,“不行!”这几天,南飞提到北弦的次数越来越多。
“为什么?”
“这个人很危险,飞之前生的那场大病就是因为他。所以,我们不去找他玩好不好?”陆夏连哄带诱的说
“不要!”南飞坚决的说,“病肯定是因为我自己而生的!不可能是因为阿弦,阿弦人那么好。我好想阿弦的!”
陆夏阴着一张脸,不满的叫到:“飞又不乖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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