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了嘴，憋得很难受，憋出了这样一句话：“你是不是又想诓我什么话？与你无关的事我不能告诉你。”
“这些可都是与我性命攸关的事。”柯柯一摊手，并不否认自己骗话的企图。楚风撇嘴：“你这女人，还真是……无耻。”
“这评价蛮中肯的，”柯柯点头附和，摇头晃脑不当回事，“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就是无敌，没办法。”
楚风很无语。忍了又忍，又没忍住。“算了算了，我给你说好了！碧儿一开始就是萧媚儿从林清妃手里‘抢’来的，林雨晴猜测她有背景，但没敢试探，正好萧媚儿要抢，就顺手送给她了。还有你今天穿的那身衣服，也是萧媚儿从她那抢的。萧媚儿倒是没觉得那衣服多好看，就只是为了——”
“耀武扬威，嗯。”柯柯点头，打断了楚风的话，楚风斜睨她一眼，有些鄙夷接着说：“是争风吃醋。因为轩辕在她面前说清妃如何如何温柔可人。”
“哦。”柯柯淡淡答道，迎上了楚风的眼神，略挑眉。这个表情让她纯黑的眼眸更加突出，像是沉淀了最浓郁的夜色。“既然要说，我就不妨再多一句嘴好了。我不是萧媚儿，请你不要用鄙视她的眼神看我。另外，我很好奇，你凭什么鄙视萧媚儿？”
“凭什么？”楚风似笑非笑地睨她，“那种胸大无脑自轻自贱又世俗……”
“停停停，”柯柯双手画叉让他停止，同时起身走回桌边，坐在地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知识决定眼界？萧媚儿一个户部尚书家婢子生出的女儿，一没名分二没权，从小在歧视与屈辱中长大，她凭什么不能想要成为人上人，让自己好好活着？对她而言，唯一的出路就是争宠，坐上王妃之位，然后生孩子。你还想让她有什么大志？征服天下？活出自己的风采？还是幻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出嫁从夫，呵呵，你们这些男人缔造了她的苦难，磨灭了她的灵气，掐断了她的梦想，消受着她的青春年华，还敢鄙视她？凭什么？是谁缔造了一个又一个萧媚儿？说到底，萧媚儿也好，林清妃也罢，都不过是想在整个时代的夹缝里艰难的尽可能活得好，仅此而已。”柯柯侧躺地上，抬眼瞥了楚风一眼，“你们这些雄性动物共同造成了她的畸形，所以，你没资格说三道四，更没资格鄙视想要好好活下去的她。”
说完，柯柯眼一合，皱眉，似是很痛苦。同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推开门，就看到了倒落桌前的侧王妃，周围一片碎裂的杯盘。
“不好了，快来人呐！萧妃娘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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