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历史的缔造者和见证人

作者: 一只兴瑞呀

  只是,这灵胎一失,她是再也不得孕生了。

  “颍儿,你怎么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思绪游离,忙勉强笑道:“无妨,就是有些累了。”

  “那便回李大人府上歇息吧。”杨广揽过她由于内心不安而微微颤动的肩,一行人同岸上走去。

  杨琼的书信到来的时候,暮春的晚风正吹得和暖,懒懒的气息洋溢在总管府衙上下,萧颍和刘文静正就着一局棋杀得脑热,杨广斜靠在萧颍身后的廊柱上,握着一卷《风后八阵图》,时不时瞄一眼那俩臭棋篓子的僵持不下的棋局。

  于是便在刚要嘲笑这两人的时候接到了来自京城的信。

  那还微微腾着新笺气息的朱封上,杨琼的字迹比一般的女子力道要大上三分,却又比男子的力透纸背多了一分恰到好处。

  “杨英兄长,见信如吾。

  年初一别,至于暮春,不觉已过七旬岁月。琼身安泰,可纾廑念。唯圣命方告,来年远嫁突厥,和亲东突。琼知此为我大隋命脉,不得私故,只愿行前一见,肯盼再报兄长自幼养育之恩。

  予窃闻泥利私淹兄长所领境内,恐父皇心生疑虑,于兄长万险之境。是故夜书此信,日夜祈达。

  书短意长,伏愿兄长珍重再珍重。海天在望,不尽依迟。

  杨琼敬上”

  落款是五日之前,看来是累死了好几匹快马送来的急书。

  “这丫头,居然都快嫁人了啊,还是改不掉叫我年少时名字的习惯。“杨广在心里酸楚地笑道。

  不过嫁给谁不好,偏偏要嫁给那个泥利。

  突厥路途偏远,气候同中原大为不同,这丫头自幼体弱多病,不知道到了那极寒之地,身子骨是否吃得消。

  如此想来,那侧倚着廊柱的青衫男子不免得长长叹了口气。

  这一口叹气,竟是把厮杀得到天昏地暗的两个自以为棋圣的臭棋篓子吸引地停下来对峙的僵局。

  “夫君,你为何叹气?这是谁来的书信,京城来的吗?”萧颍将手中的棋子全部掷回篓中,手上汗津津的,便顺势抹了一把杨广的袖子。

  “看来父皇母后,必须要来一趟扬州了。”杨广扇子落在刘文静的肩上,刻意压了压,笑道:“刘先生的府邸是刚修成的吧,据说很是宽敞,明日起再稍加粉饰,准备接驾吧。”

  刘文静顺势从廊边的石凳上滑到了地上,目瞪口呆:“接——驾?”

  萧颍将一颗棋子摁在棋盘上:“刘先生,你输了!”

  刘文静干脆在地上长赖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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