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不是去了夫子那了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韩朗和卢月现在已经坐着轿子,回到了韩府。
此时,卢月正躺在聆月阁的小榻上,被韩朗用药膏细细地涂抹发根。
本来她想自己弄些药水直接洗洗伤口就好了的,可韩朗就是不愿,说,他的药膏擦上去,会好的快一些。
后来她又说,自己涂不到伤口,韩朗就拿着药膏亲自帮她涂了。
“别动,药还没上好呢!”
韩朗按着榻上动来动去,喋喋不休的卢月,低低责备。
看着血肉模糊,伤痕累累的发根,他好后悔就那样轻易放过那个人!
“哦。”
卢月看着韩朗严肃认真的神情,只好乖乖地躺下,不再乱动。
头上的伤口是一整片,一整片的,很难将伤口涂抹到位。
可,韩朗却是很有耐心。
他把药膏涂在指尖,然后再涂抹在伤处,整个过程都是小心翼翼,轻柔谨慎的,如同对待宝贝一样。
淡淡的药香,从发顶传至她的鼻尖,清凉的湿意漫布整个发顶,有些黏乎乎的。
卢月忍不住地皱了下眉。
这样黏糊糊的,今晚她要怎么睡啊!
“怎么了?”
韩朗以为他涂抹的动作太粗鲁,弄疼她了。
“没什么,就是黏乎乎的,不舒服!”
卢月小声地应。
“这个时候还在意这些,你的头发能保下来就不错了!”
韩朗轻声嗔怪她。
这个时候,她竟还有心思想这些,他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卢月不满地瘪了瘪嘴。
本来就是嘛,她这个样子,明天怎么去学堂啊!
“好了,还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么?”
韩朗小心地帮她查看了下头发,确认没有漏下伤口,才缓缓问卢月。
“呃,没有了。”
卢月仔细地感受了下,确认没什么不舒服的,便开口应道。
“那就好。”
韩朗终于松了口气,欣慰地咧开嘴笑。
“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会惨成什么样!”
卢月真诚地向韩朗道谢,暗暗地自嘲。
若当时不是韩朗,她定会很惨吧。
韩朗定定地望着她,歉意连连。
其实,今日都是因他而起。
若不是他,官佑也不会挑拨离间。
若不是他,卢月也不会受到欺负。
“月月……其实,我今天是被别人骗去夫子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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