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覃炙顷对自己手腕上那指甲盖大小的“伤处”产生了注意力。
杜冉雅不放过机会,蛇一般的身子妖娆地偎向覃炙顷,诱惑地婆娑着男性的坚硬敏感。
“你说什么?”
覃炙顷一把捏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几乎要捏碎了她一样。
“她泼你?”
萧函慕竟然身携硫酸,这伤势是硫酸伤的?
覃炙顷冷冷地在思考这个问题,杜冉雅却以为自己对萧函慕的污蔑起了作用。
“炙顷你真是好坏哦,萧函慕都让她男人公然跑到家里来了,为跟那男人偷情还泼我!你还护着她,让她在咱们的床上睡……”
下面的话杜冉雅没敢说下去,覃炙顷冷凛深寒的冰眸猛地睇向她,惊得她尴尬住后。
两只媚惑人心的眼睛装着可怜兮兮地仰望着面前的男人。
“这么晚了,我有让你来黎园么?”
按了按心头窜起来的邪火,覃炙顷蓦地起身,高大的身躯压迫性地罩向杜冉雅,一字一句道。
“给、我、滚!”
杜冉雅孤伶伶地退出黎园,在覃炙顷威慑的目光之中,表现出最无辜最无助的孤弱可怜的样子,踉踉跄跄地委屈地奔了出去。
管家张伯望着杜冉雅离开的背影,眼珠一转,面上一片忠诚不二之色规劝道。
“少爷这……杜大小姐也是杜博诚的掌上明珠,您就这样把她给哄出去,恐怕、影响不好吧。”
覃炙顷不为所动,依然阴沉地盯着地上摔碎了的汤碗。
“杜大小姐是一个人来的,而且还没开车,就这样孤伶伶地回去——”
“闭嘴!”
覃炙顷蓦地起身,神情危险而邪气斐然地森寒低咒。
张伯缩了缩,堆起满是皱纹的老脸强笑着。
想要再说什么,被覃炙顷如冰似魅的寒眸一扫,噤了声,只好退下去。
覃炙顷往卧室而去,现场还留着混乱的后的遗痕。
精贵华丽能容纳多人的大床,此刻已没了佳人的气息,变得冰冷孤寒。
男人远远地靠在卧室门外,冷冷地扫视着现场,突然邪魅的唇角蓦地上扬!
杜冉雅当他是傻子么!
现场混乱的痕迹一看就有超过五个人,地毯上薄薄的几乎看不出原样来的脚印,也标示着,进来这里的不仅仅有那个野男人!
是杜冉雅带了保镖来。
覃炙顷微思,下了结论。
那个也不像硫酸,却能灼伤人皮肤的东西,恐怕也是杜冉雅带进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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