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不捅人的都是后话了。重点是……”莫上川想说重点是文里笑，和他顾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丝毫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口舌。
袁子琛狡黠地瞄了莫上川一眼，从对方脸上的嫌弃劲已看出大概，一口否决道:“非也。”
“为何非也，师傅？莫兄心悦的是……咳，咳，”慕容驰看着身侧一脸懵逼的小二道，“这没你的事了，忙别处去吧。你这所有好看的女子可以叫来陪陪本大爷。”要是莫兄喜欢男人的话传出去，恐怕要成姑苏城接下来一个月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资了，所以大家心知肚明，说的都很隐晦。
“女子……？“小二毕竟年岁小，也没见过世面。
“没你事了，下去吧。”莫上川挥了挥衣袖，面向慕容驰，“莫要开玩笑，这地方四处敞开着。”
“我的名声早给你当垫脚石了，你瞅瞅你昨天做的事，让那丫头拿桶、沐浴。你说咱俩都那样了，我还有啥脸面和她那样啊？”
“你慕容公子还会嫌脸厚啊？”莫上川喝上一口茶，撇嘴一笑。
“我不要脸，我总得给我师傅兜着脸面不是？是不是师傅？”说着，慕容驰拿胳膊肘在桌面上碰袁子琛。
“说正事。”袁子琛无动于衷，清了清喉咙，对他们的调侃丝毫不感兴趣。
“关于你们三人的纠葛，慕容已大致给我讲述了。“袁子琛的头转向莫上川，”那人被你捅了，之后他二人感情如何？”
……莫上川答不出来。本欲忘记，怎奈被慕容驰三言两语又搅了心绪。说实在的，他真没有勇气再去窥探对方的百年好合、情深义重。他本能不想想顾卿这个人，甚至他的样子一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他就觉得恶心。此时此刻，他只想如何把文里笑抢回来，永永远远不用再看见顾卿，不用再听到他的名字。莫上川的脸色有一点难看。
“有些东西该面对还是要面对，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袁子琛的语气中丝毫没有一丝情绪，自始至终。
“他不想说我替他说，这些日子他二人天天如胶似漆，在文里笑的店铺里学习经营店铺呢。看样子这是要把文里家的基业都给这混小子啊。想不到顾先生一生为人正直，儿子居然干这鸠占鹊巢之事。”慕容驰抢话道。
莫上川的眉毛皱了皱。
“是否比被捅之前感情更深笃？”袁子琛喝了口茶咂咂嘴。
“看样子是。好不好不是嘴上说了算，爱不爱看看银子花在哪。”慕容驰帮莫上川答道。答得好像往莫上川伤口上捅刀。
“这正是示弱的好处。无论男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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